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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媛案件真实故事

时间:2020-09-09编辑:罗生门橘子

事情放生在2008年12月11日的上午8点30分。独自上学的8岁女童娜英(化名),经过京畿道安山市檀园区某教堂时,意外遇到了举止异常的57岁赵斗顺。当时赵斗顺拦住娜英问道:你上这间教会吗?,娜英回答不是。

如果不是善良的娜英和赵斗顺这段友善的对话,也许后面残酷的事情都不会发生。但世上没有如果,小小的娜英就这样被赵斗顺强行拖入教堂厕所,进行了侵犯。其间娜英的顽强抵抗,却彻底激怒了赵斗顺。他不断掌掴、重击,甚至咬下娜英的脸庞,还抓着娜英的头撞向马桶水箱。殴打之余还暴力至娜英晕倒。

待女孩失去意识,赵斗顺便对她进行了惨无人道的侵犯,甚至还使用了马桶疏通器。随后,为了清理犯罪证据,赵斗顺用抹布和拖把清理了犯罪现场,更残忍的是,他还将大量自来水灌入素媛体内。等到娜英在厕所中醒来,赵斗顺早已逃之夭夭,之后才被社区居民发现送医。虽然娜英勉强保住了一条性命,但这场噩梦却给她的身心留下了难以恢复的伤害。

身体多处骨折,大小肠流出体外坏死,肛门和x器官丧失80%功能,造成永久性伤害。从那时起,换上人造肛门的她,就必须带着排便袋一起生活,一生承受来自旁人的歧视目光。还记得在电影中那令人心痛的一幕吗?

素媛(娜英)因为心理阴影,一度不肯和自己的爸爸亲近。而爸爸只好躲在玩偶服里,默默保护自己的女儿。我们很难想象,现实生活中的娜英,一点一点地去克服这些创伤,要用多久?又或者,这些创伤到今天,她依然无法克服。而如今,当年吓坏80万人的真实案件,却迎来了更可怕的后续。已入狱服刑整整11年的“素媛案”真凶赵斗顺,在2020年即将出狱!届时,受害者娜英才刚刚年满20岁。

但这还不是最令人恐怖的事,原来被捕后的赵斗顺毫无认罪迹象。据《实话探查队》披露,在2008年第一次庭审后,赵斗顺就频繁地提交请愿书,前后多达7次,一共递交了300多页。在请愿书里,他完全否认自己的罪行:“我绝对不会做那种不知廉耻、会遭天谴的事情。”,整整300多页,全是他的血泪控诉。不知道真相的人,光看这些信誓旦旦的请愿书,也许真会觉得赵斗顺是被冤枉的。然而《实话探查队》节目直接撕开了赵斗顺的虚伪面具。

有过17次前科的赵斗顺在刚被捕时,最常反复申辩的一句话就是:“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抓我?我没有实施暴力,真的很荒唐。”并发毒誓说,如果是他做的,他就立刻自杀。直到铁一般的证据摆在他面前:现场指纹、DNA、体液以及鞋底受害者的血迹。这时在确凿的证据面前,深谙与警方打交道路数的他,又开始耍起小聪明,改口表示自己当时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

因为在韩国法律中,醉酒所造成辨别能力的丧失,和精神疾病相同。所以肆无忌惮钻法律漏洞的赵斗顺在辩解过程中,不仅死不认罪,还一直恐吓受害者家属,并宣称警方提供的证据是意图污蔑自己。而更不可思议的是,法院居然采信了赵斗顺的说辞,认为他在犯案时处于酒醉状态,将最高刑期15年减少至12年,并不予公开赵斗顺的真实样貌。不过这还没完,如果事情仅仅如此,大概也还不会有接下来的节目。

原来就在这距离赵斗顺出狱不到600天时间里,娜英的爸爸居然发现了一个惊人的“巧合”。在素媛案发生后,虽然赵斗顺家人和受害者娜英一家都搬离了各自原来的住址。但诡异的是,在这10年间,两家人虽然互相不认识,但住的距离却非常近。近到什么程度呢?两家相距仅仅500米!想必,两家人已经不知道擦肩而过了多少次!而就在前不久,赵斗顺的夫人又搬了家,还是距娜英家不到1公里的地方……

简直令人毛骨悚然!而这种状况也使娜英父亲无奈之至,一直想从噩梦中被解救出来的娜英一家,似乎将永远无法摆脱阴霾。因为赵斗顺妻子至今没有与赵斗顺离婚,而等到赵斗顺出狱的时候,他随时会与受害者居住在同一区域,真是细思极恐。更何况以赵斗顺现阶段的表现来看,其再次犯罪的可能性极高。出狱后的赵斗顺无异于归山之虎。加之赵斗顺妻子在受访时,对受害者的冷漠和对丈夫的袒护态度,更加令人胆寒。这群理直气壮,毫无怜悯之心的人渣家族,实在不值得保护。

所以就在4月24日的《实话侦察队》节目中,MBC为了警示民众,冒着被告的危险,首次公开了赵斗顺的真容。看着这张面目可憎的照片,也许每个人都义愤填膺。但勇哥要提示大家的是,可恨的x侵犯远远不止他一个。由于民众的关注,赵斗顺的家庭住址至少是已知的,但现实中更多的x侵犯出狱后就变成了“隐形人”。在现行的韩国法律中,凡是重罪x侵犯,只要出狱就会佩戴多年电子脚铐接受监视,以及被公示照片和真实住址(有限制区域,如不得在小学附近)。

因为作为重罪案犯,他们出狱后再次犯案的几率极高。但根据官网查询到的住址进行实地采访,节目组的侦察队才发现。这些网上标示的住址,有的已然夷为平地,有的仅仅备注的是间空房子,并不是凶犯的常居地址。这些理应在监控范围的犯人,就这样无缘无故的消失了。而且更令人恐惧的是,那些曾经登记在册,成为这些出狱后x侵犯首选地的住址,大部分与小学校园处于同一街区,且距离不超过3公里。

而这些高度危险的罪犯,实际上不仅没有居住限制,连工作限制也没有。他们甚至可以从事接近未成年人的志愿者工作和神职教父职业。而这些为他们选择受害目标带来无限便利的工作,对供职人员的筛选没有任何可靠依据来参考。一系列不透明信息导致的“x侵犯隐身”,直接引起了多综同类型案件的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