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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西口的都是些什么人

时间:2020-06-19编辑:罗生门橘子

“走西口”的人大致可分为两类,一类是“时生洁”的,另一类是“做买卖”的。讨生活的后来大多移居蒙地成为农民。(当然其中也有做了买卖的)。做买卖的就成了当地人称之的“旅蒙商”,而在旅蒙商中异军突起的就数“晋商”了。所谓讨生活就是在蒙地务农打工或挖甘草创苁蓉。蒙人善牧而不善耕,蒙地多少肥沃的可耕地被闲置。清一统中国后,历史上所谓的"边境”地带得以较长时间的安宁和稳定,山西人去“ロ外”讨生活的与日俱增。

起初清政府和蒙古贵族不允许汉人在蒙地长期居留,这些打工仔只能春去冬归,人称“雁行”。随着时间的流移,统治者意识到这些“走西口”的汉人对开发和稳定蒙地的经济发展有诸多益处,认为对这种逐年扩大的“打工潮”堵不如疏,禁不如管,因而才数度开放蒙禁,将这些流人蒙地的山西人(当然也包括其他内地人)实行编籍入户。这样大量走西口讨生活的山西人就在蒙地拖家带口扎根久居了。

太原、晋中一带的山西人“走西口”,打工务农的不多,拖家带口者甚少,大都是冲着经商做买卖去的。所以直至现在,晋北人称“走西口”为“讨生活”,晋中人则称“做买卖”。尔后在蒙地雄起的晋商中,成为大财东的当数晋中、太原人。当然落户蒙地的讨生活者成为晋商大户的也大有人在。由此看来,由于山西中部贫瘠甚于南部,促使中部商人有更大的冒险和吃苦精神,在电边的地域选择上去的更远,以在塞外经商者居多,他们其中有不少是随军贸易之人,“其筑城驻兵处,则建塞集货,行营进剿,时亦尾随前进,虽锋刃旁舞,人马沸腾之际,末肯裹足,轻生重利其情乎。“(明代社会经济史料选编)中册,五章,纳兰常安:(行国风土记》)

大盛魁商号是清代山西入开办的对蒙贸易的最大商号,极盛时有员工六七千人,商队路驼近二万头,活动地区包括喀尔略四大部、科布多、鸟里雅苏台、库伦(今乌兰巴托)、恰克图、内家古各盟旗、新乌鲁木齐、库车、伊型和俄国西伯利亚、英科等地,其资本十分雄厚,声称其资产可用五十两重的银元宝,铺一条从库伦到北京的道路。康熙时,清政府在平定准尔部噶尔丹的叛乱中,由于军队深入漠北,“其地不毛,间或无水,至瀚海等砂碛地方,运粮尤苦”,遂准商人随军贸易。在随军贸易的商人中,有三个肩挑小贩,即山西太谷县的王相卿和祁县的史大学、张杰。

他们三人虽然资本少,业务不大,但买卖公道,服务周到,生意十分兴隆。清兵击溃噶尔丹军后,主力部队移驻大青山,部队供应由山西右玉杀虎口往过运送,他三人便在杀虎口开了个商号,称吉盛堂,康熙末年改名为大盛魁,这就是大盛魁商号的创始经过。

今天声名赫赫的晋商大族,当初走西口时,大多还是一些小商小贩,像曹家的祖先,是推着独轮车卖砂锅的;常家的祖先,在张家口摆推卖布;而乔家的祖先乔贵发,刚到蒙古草原时,甚至连小贩都算不上,他靠卖苦力,给別人拉骆驼为生。一方水土,不足以养活一方人时,山西人就只能走出去。那首叫《走西口》的民歌,开始在山西的村头、路边响起来。它的歌词其实是妻子送别丈夫,少女告別情郎时说的一些家常话。因为分別之后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能见面,所以叮嘱的就多一些,琐碎一些,生怕有什么自己想不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