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访问中国历史网!

澳大利亚原始洞穴手印是谁留下的

时间:2018-12-07编辑:浮泊凉

澳大利亚的有处洞穴里里面留下了奇怪的手印,这些手印究竟是谁留下的?澳大利亚这个原始洞穴手印画了些什么?

澳大利亚原始洞穴手印是谁留下的?

土著先民们最初用手指甲刻在软石灰岩壁上的一些细小线条、一些弯曲迂折的但仍然很流畅的凹线刻画,成为库纳尔洞穴岩壁画中最早的遗存。那时的岩壁画的图形已经有横切面呈“V”字形的,甚至还有几个颇为工整的格形图案。作为太平洋岩画群体中年代最为久远的画面之一,澳大利亚岩画画面虽然很简略,但作者的原始意念已经有明确的表露,包括原始的祭祀仪式及与新石器时代文化的源流关系。

澳大利亚原始洞穴手印画了些什么?

在早期的具有代表性的岩刻画的画面上,脚印和手印也醒目地分布在其上,而且对脚印和手印的刻画粗细、手法并不相同。脚印的雕琢很精致、细腻,造型准确,生动形象,依脚趾的排列和方向去选取刻画的维度,而不是根据踩踏的脚印去刻画,画技不能和蘸了颜料而印成的岩绘画相比,但其留下了澳大利亚原始土著居民的较早的足迹。

澳大利亚原始洞穴手印是谁留下的原始洞穴手印画了些什么

手印的刻画有些粗糙、拙陋,用较为宽而粗的块面表现,不仔细辨别很难看出是手的印记,但拇指还是很容易辨别出来的,整个手的画面显得抽象而简单。在太平洋岩画的群体中,岩画的作者大都是崇鸟的氏族,动物脚印的数量在岩刻画的画面中也占有一定的比重。

以鸟类的脚印为最多,而且这些脚印大都随鸟类在其生存环境中的地位而有大小的区别。尺寸较大、粗壮、痕迹较深的鸟脚印,或许应为表示鸵鸟在那个生活环境中所拥有的不寻常而非同一般的地位,其他鸟的脚印很小,但是种类很多,有三叶片状,有圆点状的,也有箭头状的。

澳大利亚原始居民在岩壁上留下足印之后,人类艺术起源时期的一个可靠而珍贵、神秘而伟大的标本就产生了。在澳大利亚的古人类遗址中,人们普遍地发现了赤铁矿石块以及磨盘,这分别是用作颜料和研磨用的。而土著人在向自己的身上涂抹红色时,澳大利亚土著人再生的意念已经萌发,伴随与之的是用颜料在岩石上作画的原始艺术的诞生。

在新南威尔士西南部的蒙戈尔湖的河床一带,曾出土了大量史前猎人的生产和生活的遗迹,他们采集植物的果实,捕猎袋鼠、山猫和鱼类等。而且在这处遗址中还发现了一位妇女的墓葬,这是具有一定仪程的葬礼,所埋葬的洞穴便成为了岩画的写实素材,并开创了太平洋岩画画面中大量出现的圆穴凿刻艺术的先河。

澳大利亚原始洞穴手印是谁留下的原始洞穴手印画了些什么

在澳大利亚广阔的领土上有上万幅原始洞穴岩画。或许从2万年前开始一直到今天,澳大利亚的土著居民从来没有停止过岩画的绘制与雕琢。北澳大利亚岩画中的“祖灵”形象非常显著。地处约克半岛的一个洞穴里保存着几百幅主题是人物的岩画,那些人物或许是英雄、是神灵、是祭司,艺术家们不得不为原始土著居民的人物画所赞叹与倾倒。

而种种人物形象或许都与澳大利亚人心目中的祖先即最先来到这片土地的人们有关。原始人类的迁徙活动使澳大利亚最早住民的构成众说纷纭。总之,北澳大利亚岩画中的祖灵形象为研究澳大利亚提供了丰富形象的资料,对寻觅澳大利亚史前文化的源头具有重要的意义。

此外,在澳大利亚一些文化遗存十分丰富的地区,岩画画面的主要题材是鸟形人。作者用一条带状的彩色线条勾出椭圆形的脸框,在用密集的短线条在脸框上装饰出细细的绒毛,眼和嘴连在一起,眼睛用细线条勾画出睫毛,很似鸟的形象。

澳大利亚原始洞穴手印是谁留下的原始洞穴手印画了些什么

鸟形人面的岩画在东亚和太平洋地区的岩画中也很丰富,在夏威夷岛上的崖壁画中,鸟形人面成为最引人注目的主题。澳大利亚的鸟形岩画,清楚地反映了崇鸟部族的迁徙路线,而这条路线与澳洲的最早住民进入大洋洲的历程恰好是重叠的。岩画能不能成为亚洲的先民迁徙到澳大利亚汇合的一种印证?土著人谨慎地崇敬岩画中的人物,认为他们是澳大利亚山河的缔造者,他们有着永存的精神和无穷的力量。成为氏族印记的岩画中的鸟形人面形象,其背后是一种强大人群与种群的力量。

澳大利亚岩画通常采用夸张的手法而对人身体的某个部位进行放大。画人的双臂时,采用“透视法”,将其画得硕长劲健,充分显示出人获取食物的力量。双腿用粗实的线条画得很有力量。用明确的线条勾勒出脚趾和脚踝。虽是夸大、变态的造型,人体的主要特征还是很明显的。

可以把变态的人体看成是一种写实的记录和一种大胆的创意,早期农业开发的艰难,强大的人体是落后的经济形态的一种补充,也包含了早期人类祈望谷物丰收、人丁兴旺的执著的理想和愿望。澳大利亚岩画对人类早期生活的记录可谓文明史上的重要一页。

同时澳大利亚的原始岩画在一些形象上展现了一种古老而又新奇的原始美,一种人类初萌时期的混沌美、朦胧的美,某种程度上是超现实的美。从澳大利亚原始岩画中,我们看到了原始土著居民及人群的足迹,看到了人群不断的迁徙与融合的痕迹,看到了原始居民对生命的理想与祈望,更看到了原始艺术的灿烂光芒。